你这是闹哪样?”丁丁偷偷朝林霜使眼色。
林霜才不管,看着方回那有些茫然的脸,又说:“今天你身为娘子军中的唯一男人,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方回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重新倒上一杯:“深感荣幸,这杯酒敬在场的每一位。”说完,一饮而尽。
不等姑娘们的掌声拍响,林霜就说:“你们这帮不懂事的小屁孩儿,还不来各自敬人家一杯。”
可丁丁已经在用眼神杀她们了,一波搂在一起假装继续唱歌,另一波不约而同地一起上厕所。
方回终有所察觉,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笑了笑。
“会玩游戏么?”林霜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方回。
方回淡定自若地点头,颇为自觉地先说:“输的人一杯?”
林霜无害地笑着冲他竖起两根指头:“谁还赌一杯啊?自然是这个数。”
“看来,我无意中得罪了人也不自知啊。”
“少罗嗦,玩得起么?”
“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
......
狂欢结束时已是凌晨两点,娘子军逐个散去,只剩下林霜、丁丁,还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