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恶梦。当手背上传来痛感,她本想泼口大骂,却忽地忍住了。
“你怎么才上面下来的?你一个人?”林霜稳着声音,问。
“我让阿宽背我下来的。”季洛寒声音虽然仍是清冷,但和之前两次相比,语气异常正常。
“你为什么在我房里?”林霜的心脏还在突突地跳,方才险些就被吓得直接蹦出来,“这大晚上的,你想干什么?”
“抱歉,吓到你了么?”季洛寒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回答,声音里还带着歉意,“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好得怎么样了。”
林霜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这如果不是她在做梦,那就是这季洛寒在梦游。“你......是不是喝醉了?”
“算了。我不该来的。”季洛寒控制着轮椅就要离开,沮丧不言而喻,“你以后还是离我远的,免得我控制不住又伤害你。”
“等一等。”林霜不忍地叫住他,心想他也许是没有恶意的,“我......没事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
“你刚才就是想看看我脖子上的伤?”
“青姨告诉我,我下手过重了。”季洛寒自责地用拳头捶向自己的脑袋,“但我真的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