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洛寒从浴室出来时,林霜已经在旁边铺好了地铺。一切仿佛又回到过去,只是他们都不再是以前的那对男女。
他一眼就瞅见床头柜上原封未动的戒指盒,语调清冷地问:“怎么?不喜欢?”
林霜坐在地铺上,看都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回说:“谢谢。可我从来不戴这种东西。”
季洛寒没有回应,走过去把那戒指取出来,走到她那边往床边上一坐,居高凌下地冲她勾了勾手指头:“把手伸过来。”
林霜抬着头看他,见他那偏执不容分说的表情,仍是固执地说:“真的不用了。”
她的语音刚落,季洛寒就粗鲁地强行拉过她手,硬是把戒指往她无名指上一套,不怒自威地命令:“没有我允许,不准取下来,更不准遗失。”
“季先生,我戴上这个,很碍事的,连图都画不了。”林霜试图再次拒绝。
“犯人怎么可以没有身份象征?”季洛寒道理十足地看着她,“这个东西就是你的号牌,让你时时刻刻记住,你是个犯人!”
谬论!林霜瞬间无话可说地看着他。
“你既然是季太太,也就不用再抛头露面。没我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季洛寒冷冷地说完,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