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干,拿我逗闷子呢?
好歹你也是一代教宗好吧?
放到工业革命以前,那可是说一不二,言出法随的主好吧?
就算是现在,全球也有将近有十亿人视你为上帝在人间的代言人好吧?
堂堂一代教宗,有什么话不能明着说?非要使出这样幼稚的方法来呢?现在我是来了,但是过几天我回去之后呢,你总不会一直躺在床上装病吧?
看着白发苍苍的教宗,邢杰也不再客气,自顾自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就那么直接了当的看着对方。
而教宗则是慢条斯理的,把牛排切得小小的,再放进口中,然后轻轻的咀嚼,仿佛这块牛排是上帝赐予的神餐一样。就算是现在身穿一身便服,在吃东西的时候依然透露出了专属教宗的那种高贵,那种雍容闲雅,那种温文尔雅来。
只是这种样子装给谁看呢?白天或者宴会的时候这样做可以说不错,不过邢杰可是在基伯昆兰和教宗一起共过事。当初这老东西抢美食吃的时候,比起野猪来好不到哪里去,就连迪马那个壮汉都抢不过他!
现在不用说了,能把堂堂教宗逼得使用身体不适这种弱智借口,想来恐怕是真的有很大的麻烦了!
会是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