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穿着一条大裤衩，狂揍门板上的1：1的平面沙包。
“每次都考全班倒数，你有多少心思是放在念书上的？”
老式电风扇“嘎吱、嘎吱”摇着头，送出燥热的风，同样光着膀子的柯爸爸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教育儿子。
“上次老师家访说，你天天上课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是和女同学谈对象了？”
杨阳捧着大瓷碗，头发微湿，使劲往嘴里扒饭。
“谈什么对象？我对女生没兴趣。”
柯爸爸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柯妈妈手里的大蒲扇也不摇了，两口子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杨阳反应过来什么，连忙又补充一句，“我对男人更没兴趣啊!”
两口子终于松了口气，青春期的孩子总是让人提心吊胆。
杨阳坐在书桌前，看着昏黄台灯下那张手抄的试卷，字迹娟秀，让他心头一动。
半个小时以后，鼻孔里插着笔套，头发凌乱，头皮都快被抓破的杨阳终于忍不住爆发。
“你说说看啊，说说看啊。这种反人类的刁钻题目就算解得出来，对将来也没有一点帮助啊！”
在杨阳修长笔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