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窝底下钻了过去,娇笑着跑开了。
吃了亏的宋嘉木哪肯罢休,追上去逮住她,挠她痒痒肉。
比起她动不动就掐着他腰间软肉拧上几圈,挠她痒痒肉这种惩罚可真是太绅士了。
云疏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为何,看到他吃瘪的时候,她就心情舒畅。
即便被惩罚也没关系。
傻瓜才跟他做书名交换,她知道他就是纸笔,写的什么书自然也知道,要是她也把书告诉他,岂不是就跟大声说‘我就是宅呆啦’没什么两样。
大概是笑得太用力,她拍打他的小手也渐渐没了多少力气,俏脸通红,呼吸跟心跳都不平静。
闹着闹着,两人都回过神来,一言不发地拉开了距离。
相互用余光偷偷瞄一下对方,也不知道各自在想什么。
还是宋嘉木先打破了某种怪异的氛围:“切,不说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我想起了乌龟吃葡萄的故事。”
“难道狐狸跟兔子赛跑去了?”
“请不要把自己比喻成可爱聪明的狐狸。”
“难道乌龟不可爱?”
宋嘉木不服气,明明乌龟也很可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