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哈欠。
“刘大爷,这么早就出来溜龟啊?”宋嘉木跟他打了声招呼。
他认识刘大爷的龟,从宋嘉木记事开始,刘大爷就有这只龟了,小时候他还经常和云疏浅一起喊他龟爷爷。
十多二十年过去,龟倒是没啥变化,刘大爷就老了。
“哟,臭小子今天这么早上学了?”
“跑步。”
宋嘉木原地高抬腿一下,挥了挥手,朝小区外跑去。
花半里路-锦绣路-安江路,来回大概六公里。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跑步,也并非没做运动,空闲的时候,他也经常跟张盛他们打球。
但跑步的意义,在于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听说对持久力也很有帮助。
他承认,在意志力这方面,云疏浅比他优秀,从小学到现在,她当了那么多年班长,因为过于认真的缘故,在一些学生的眼中也是不讨喜的,但她愣是没有改变分毫,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点还是很让宋嘉木佩服的。
从昨天制订计划开始,宋嘉木就做好了跟惰性做长久抗争的准备,如果连这都坚持不下来,那还有什么自信说要跟她和好。
他想起了童年时整天黏着他的那个小姑娘,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