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想买到的任何东西和拥有的喜悦;也许会幻想和某个人的所有未来细节;哪怕再不济,她们也愿意把许多往事像演电影一样,演绎一遍又一遍。
很多时候,她们迷人的地方也正是有这样莫名的想法,尽管想法有时候近乎天真,这对她们的妩媚和美丽没什么影响,反而增添了可爱成分。
宋嘉木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像是入定一样,捏着咬了一半的草莓,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发呆了。
看她小脸微红、迷迷糊糊的样子,倒是有些乖巧,总比动不动就打人好多了。
“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啊……”
看着他的目光,云疏浅有些心虚,板着脸道:“我在想社团的事!”
好吧,一般人还真读不懂其中的意思,这是属于东方人特有的内敛含蓄,想社团的事,那么社团有哪些人,还不就是想他跟她的事么。
宋嘉木就读不懂,看她对社团这般看重,也只好安慰道:“别想了,有你我二人在,精品指日可待。”
云疏浅翻了翻白眼。
已经八点四十分了,两人把垃圾收拾好带走,关了教室的灯。
宋嘉木没有再好奇地去二楼闲逛了,怕当着云疏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