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样, 坐在花盆里,这百来斤的重量,他也不是不能抱。
“你看。”宋嘉木抬了抬下巴,汗又掉了下来。
“什么?”云疏浅以为他让看天空,抬头看了看:“晚霞很漂亮诶,看来你果然很行, 还能有闲情欣赏风景。”
“……我是说汗,我出汗了。”
“喏。”
云疏浅从兜里拿出一包纸巾, 抽出来一张递给他。
但很快,她就发现他似乎空不出手来接纸巾了。
“你让我用嘴擦吗?”
“那不然哩,还想我帮你擦?”
“咱俩这么熟,又没有什么。”
宋嘉木站定脚步,低头把脸朝她凑了凑。
云疏浅白了他一眼,可最后还是伸出手来,捏着纸巾帮他擦了擦汗。
“眼睛……眉毛那边,汗流进去了,辣的很。”
“哎呀你别乱动。”
罕见的,云疏浅的动作很温柔,纸巾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垫,然后又顺着他的下巴,替他把脖子上的汗也擦擦。
她摸到了他的喉结,有些好奇地隔着纸巾摸了摸。
宋嘉木就动了动喉结,有点硬硬的,硌着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