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锄头在他手里怎么使怎么不听话,但在爷爷手里, 简直就像是他的身体里的一部分似的。
宋老头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白花花的,身子也瘦,透露出老年人特有的一种骨感,但这样的骨感下面,却好似有着比宋嘉木还要大的力气。
他轻松地挥舞着锄头,只用了很少的力气,却翻起来好大一块土,然后再细腻地把土敲开,动作甚至可以精细到用锄头尖儿把蠕动的蚯蚓挑到盒子里。
“盒子里放些土,这样蚯蚓不会跑出来。”
“爷爷,你这使锄头的技术,我这辈子都学不会了!”
“现在学这个有啥用,够钓一下午了,咱回去拿东西。”
“好!”
宋嘉木接过爷爷手里的‘伴生武器’,一起回家里拿鱼竿、水桶、小板凳。
乡下的天空很蓝,今天也是晴空万里的一天,走在田埂上, 稻田里已经种下了歪歪扭扭的新苗,时不时会有几只在田里啄田螺的野鹭抬头看看他们,然后振翅飞起。
“哟老宋,孙子回来啦?”
“是啊,钓鱼去。”
“小伙子长得可俊哩!有对象没?”
路上时常能遇到熟人,宋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