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宋嘉木的床,她的床要更软和一些,因为在床垫上她还垫了一个柔软的垫子,少女的肌肤格外的嫩,她睡不了竹席,高中军训的时候是在外面基地的,那时候临时住就睡竹席,侧躺着的时候,肩膀和膝盖压着坚硬的席子很疼,醒来会有一道道的红印子。
当然了,云疏浅也不娇气,没条件的时候,她不会去抱怨,高中军训还挺累的,比大学累,又是在外面基地,条件很差的,好几个女生都哭了呢,她没哭。
那时候宋嘉木因为长得高大,还被教官点名做了队长,负责带操喊口号什么的。
宋嘉木跟她就不同了,如果是云疏浅做队长,她一定非常严格,而宋嘉木则老是背着教官带大家偷懒。
直到有一次被教官逮到,宋嘉木把责任全揽了,被罚了蛙跳,全班人看着他一个人跳,但包括云疏浅在内,却没有一个觉得他狼狈的,反而觉得他帅毙了。
偶尔在不经意间,这些记忆会在心里头冒出来,云疏浅才发现,短短二十年的人生里,自己竟和他有如此多的交集,像是一砖一瓦最终拼接成一座诺大的苏南一般。
把手机插上充电线,她也像宋嘉木那样,用支架把手机架起来,调整一下摄像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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