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几边上一字排开。
宋嘉木盛好饭,倒了两杯橙汁,云疏浅在他身边坐下,两人也并排着,挨得很近。
“我刚刚趴在猫眼上,看到我爸我妈回来了。”宋嘉木告诉她。
他不说还好,现在把这事告诉她,云疏浅就感觉那‘偷偷摸摸’的味道更浓郁了。
明明对面屋不可能听到声音,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把说话声音压低了一些:“那万一叔叔阿姨发现了,你会怎么’
“我就说我死皮赖脸地来你家蹭饭,你赶都赶不走我。”
“事实也如此。’
云疏浅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把自己的得意菜肴往他方向推了推,热情分享道:“尝尝美味的香椿炒蛋吧。’
宋嘉木夹了一块尝了尝,云疏浅像是等待考试成绩公布,她没动筷子,期待地看着他的反应。
“有一点点苦味,味道很特殊...怎么形容呢,有点像是我们小时候弄得那个‘野草饮’很奇怪的香气!’
宋嘉木不是美食点评家,但也能感受到云疏浅所说的那种难以言表的春天的味道了。
很独特的味道,就是让他说不上好吃,但是也不难吃,而且会忍不住再多吃一些尝尝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