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上色,每一个格子间隔开来,像是足球那样,隔一个格子就涂黑。
感受着笔尖在胳膊上转转涂涂,宋嘉木有些痒痒。
终于,她停下了笔,鼓着小嘴巴吹吹,加速笔迹变干,这时候再吹到宋嘉木脸上的风,除了她本身呼吸里的芬芳之外,还夹杂着一点油墨的味道了。
她试着用手指擦了擦,胳膊上的乌龟图案一点不掉色。
“好啦!想不到我还有画画的天赋!’
“你可别提了,
宋嘉木想要去搓搓看,但手又被她打了一下。
“不许搓!咱们说好了的,起码要留到洗澡前的!”
“我怕是洗澡都洗不掉了。
他这么一说,云疏浅就更满意了,她总是乐衷于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比如这只她认为很可爱的小乌龟,比如他鞋子上的鞋印。
一想到他去打球,朋友看到他这只可爱的小乌龟,问他这是谁画的,他咬牙切齿地说是云疏浅画的,那么她就很得意。
这种调皮的恶作剧,让她感觉自己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她拿出手机。
“你干嘛?”
“拍个照啊。”
“刚刚似乎没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