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喝的,宋嘉木把冰凉的瓶身在脸上和脖子上贴了贴,惬意地打了个颤颤。
“要不要试一下?很爽的!”
“不要,搞得湿湿的……”
“带会儿我帮你擦就好了,来试一下。”
“呀……!讨厌死了!”
宋嘉木把冰凉的瓶身在她的脖子上贴了一下,云疏浅就缩了缩脖子,然后他又往她另一边的脖子贴了一下,少女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冰冰凉的还痒痒,她没好气地拍他。
不过确实挺爽的,她抢过了宋嘉木手里的冰水,一只手拿着自己在脸蛋上贴了贴、额头贴了贴,还在两人中间牵着的手上也贴了贴,然后又踮起脚嘻嘻笑着拿冰水去冻宋嘉木的脖子,还掀起他的t恤下摆,把冰水往他背后滋溜地冻一下。
宋嘉木嘶嘶嘶地叫起来,说‘烫死了!’‘烫死了!’,她就笑得很开心,一副耍坏得逞的小得意,眉眼都弯起来了。
这让她想起来小时候一起玩的滋水游戏,两个人把矿泉水瓶盖儿钻个洞,然后在家里滋水玩儿,把沙发都给弄湿了,然后宋嘉木就挨揍了,因为是他家的沙发。
云疏浅就是这么喜欢跟宋嘉木呆在一块的时光,即便是无聊的走在路上,她也能乐得如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