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过来我帮你保管。”她红着脸小声嘀咕道。
“那你不跟我用,我还能自己用啊?”宋嘉木吐槽一句,于是又挨了一记腰间掐。
对于循规蹈矩、从来不做出格事情的矜持少女来说,偶尔跟宋嘉木没羞没臊地玩玩相互侮辱的游戏,那只是在合理范围里的令双方都能愉快的正常事情而已。
要是宋猪头真敢胡来,她云疏浅可绝对是要咬断他身上一堆地方的。
随着电动车的慢慢行进,刚刚的羞恼心情也缓和过来了,她像往常一样把整个人都贴到了他后背上去,从他肩膀的一侧露出来大眼睛看着他的侧脸。
“宋嘉木,你要是敢对我乱来的话,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那你要是对我乱来呢?”
“我怎么会对你乱来。”
“那怎么评价‘乱来’这个词的意思?”
“我觉得是就是,我觉得不是就不是,我是社长,你进社团读过宣言的。”
“……我要退社!”
“你敢。”
“那我还不如在反抗中死去呢,天天被你压迫压榨,任摸任亲。”
听他这么一说,云疏浅正在摸他腹肌的小手就老实了下来,好奇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