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低调,否则容易被人抓了把柄,你两个叔叔要应付,官府那边也要应付,只要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永远保持一副低姿态他们就不能奈何我。”
“但是你不同!”
父亲看着我严肃道,“你有年轻的资本,你再外边捅了篓子,你老爹我可以给你擦屁股,在你这个年纪若是城府心机太深未必是件好事,在保留自己底牌的前提下,锋芒该露的时候就露,人戳我一针,要是感觉挠痒痒也就算了,但要是感觉痛了,就还他一刀,一刀不行就两刀,知道把对方砍怕了位置。”
“内敛和心机不是你这个年纪该玩儿的,只有年轻时候的锋芒毕露,才会有上了年纪以后的内敛,不然就到上年纪的时候,屁资本没有,拿什么来内敛?”
父亲这番话,让我六分认同三分尊敬,剩下还有一分,就是发自内心的毛骨悚然,短短数百字,话很糙,却包含着所有做人的道理。
一个将人性看得如此透彻的角色,怎能让人不害怕?
“还有你这一身的本事,我也不问你是怎么得来的,因为我知道你必定会说你是偷偷练的,我也不相信,但没有更好的解释,你哪天愿意说了就告诉我,要是不愿意也拉倒,无论怎样,你都是我张啸天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