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针筒,架着她不由分说地带出了这间酒店套房。
无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夺回身体的掌控权,花迟欢只能愤恨又绝望地喊着她亲哥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嘶力竭:
“花子行——花子行——唔——”
一名保镖捂住了她的嘴,穿过铺着地毯的走廊,来到另一间套房,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保镖装扮的男人,见到他们后,快速从保镖手中将花迟欢拽了进去。
花迟欢只听到关门的时候,紧接着自己就被扔到床上去,她好不容易从柔软地床上爬起来,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发福的男人浴袍半开的走了出来,他看到花迟欢时还对她很和善地笑笑:“欢欢来啦?”
花迟欢凶恶而戒备地瞪着他们,身子往后挪,将一个枕头举到身前。
“欢欢别怕,”男人哄着她,转头又板起脸对身后的保镖,“你们在这里杵着做什么,吓到我的欢欢了,还不滚出去。”
“可是,老板……”
“滚。”
“是。”
张程功摩擦着手掌朝床上的花迟欢走去:“欢欢你看,这里就我们两人,你别怕,叔叔啊,就想跟你聊聊。”
“你走开,别过来,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