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走,忽然病房的门再次被敲响,一个警察同事开门进来,手里拿了个包裹:“赵队,有人往这里寄了这个东西,是给花迟欢的。”
瑟缩成一团的花迟欢整个冻结,随后才慢动作般抬起头来,死死盯着警察同事手里的包裹。
赵炎也意识到什么。接过了那个包裹,征求了花迟欢意见后将其拆开。
包裹并不大,比前几次还小,让本以为会不会是那颗消失的人头的几人打消了这个想法。
同样是被保鲜膜团团包裹的一小块东西。上头依然有一张纸条,用狂草写着:
献给最爱的欢欢!
打开保鲜膜,里头是带血的,耳朵。
一个耳坠上带着一颗钻石耳钉的耳朵。
花迟欢认得那颗耳钉。昨天吵架时她就看到过,这是花子行的耳朵,他真的,真的死了?
……
花迟欢发烧了。还烧得挺严重的,整个人都迷糊了。
她在梦中起起伏伏,梦里全是花子行的身影。
她是恨他的,特别恨特别恨,可亲眼看到他的尸体,被割下来的耳朵,确认他的死讯后,她心里却反而被一块大石头压住,闷痛得喘不过来气。
这是难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