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米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他之前有跟褐酒荃提过,自己想要画一幅画,主题就是最美的女人。这幅画,就是自己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作品。当时,只是闪过这样的念头,并没有实际的构思。那个时候年轻,朋友在一起,总是会聊聊自己的理想。褐酒荃也曾经说过,想要写出最有力量的诗。
这些都是上一个普罗米说过的话,而他的朋友,还记得很清楚。他的朋友褐酒荃不知道,那一个普罗米已经死去了,现在面对的,是另外一个普罗米。
普罗米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也没有接着问褐酒荃写诗的情况。坐了一会儿,普罗米又说:“前几天我买了一些补剂,买的时候,我同事红肖代还问起过你。说怎么好久没有见你了。让我有空的时候,约你一起出去玩。”
“哦,你有买了很多补剂吗?准备什么时候去做慈善啊?”褐酒荃并没有关心红肖代的问候,反而问普罗米买补剂的情况。
“没有买很多。就算我在医院,也不能一次性买太多补剂的。我倒没有准备专门去做慈善,只是想着如果遇到了,就顺便发放一些。”普罗米说。
“吃饭了。褐酒荃,和我们一起吃饭吧。”普罗米老妈做好了晚餐,也是中级晚餐包家庭版,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