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兄,是不是你觉得这一幅不如刚刚那两幅画好呢?看你沉吟半晌也没有发表高论啊。”看普罗米盯着画面,紧锁眉头,铜绿先生又小心翼翼的问他,生怕普罗米说不好看。
其实他的画都是同一个水平,普罗米不开口,主要是因为没猜出来他画的是什么。
普罗米心想,他画的肯定还是跟刚才类似的,边塞诗里的场景,那栅栏肯定就是营地了,中间的那个大门就是辕门了,那斜着的一道……
普罗米笑了起来,大声说到:“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铜绿兄的这一幅画也非常的有意境,我仿佛已经听到了战鼓雷动,将士呐喊了。”
“哎呀,真是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橙兄也。不管我画的多么丑,橙兄都能看出来我画的是什么。我们俩真的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铜绿温桧激动的说到。
普罗米心想,看来,铜绿先生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画的丑。
他生怕铜绿温桧再让自己猜画,赶紧说到:“哈哈,铜绿兄说得没错。我们真的是一见如故啊。来,我们继续喝酒吧。”
说着,普罗米又赶紧把铜绿温桧拉回了酒桌。
两个人又喝了几杯,铜绿温桧说到:“橙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