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的喜娘被侍卫拖出了新房,房间里剩下施伶烟一人,侍卫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皱着眉头看了施伶烟一眼。
“看什么看!”施伶烟心中郁闷至极,“一定是个阉货,哼。”她气囊囊的往床上一坐,一种专属于床的舒适气息向她袭来,顿时身体的各种不满都开始讨债。
昨夜自己就一夜没睡,而且今天直到现在自己还米水未进,“老娘真是疯了才会委屈自己。”施伶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伺候好自己才是正事。
好在这新房内啥都没有,食物和床到时现成到,施伶烟一把揭掉瓜果喜饼上的大红喜字,开始吃了起来,自从自己穿到这个身体一来,似乎就一直在各种奔波,没好好吃几顿饭,现在房间内空无一人,她也管不了许多,大快朵颐。
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桌上的东西已经一扫而空,地上倒是一片狼藉,施伶烟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突然,她眼前一亮,饭包就差酒足了,供桌上果然摆放着一只精致的银酒壶,旁边还配有两只小杯子,“鬼才和你喝交杯酒。”施伶烟顺手将两个小被子扔在地上,直接拿这酒壶喝了起来,“果然是好酒。”
好酒更易上头,一壶还没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