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崔阁老再度激动的拍掌,“我就说呢,慕娘子你对古书名句信手拈来,可见这基本功十分的扎实。对了,不知小娘子你的医术传承于哪一派?”
“应当是攻邪派吧!”慕皎皎想想道。
“应该?”崔阁老一怔。慕皎皎回道,“我阿娘过世得早,外祖那边的亲人也都已经在一场瘟疫中丧生了,他们留给我的只有一堆医书。我是听着阿爹对阿娘的回忆,在我家门下的大夫的指导下自学的那些典籍。阿娘留给我的书里并没有指明他们是属于哪一派的,我也只是从他们的用药方略上大致推断出他们当属攻邪派。”
“原来如此。”崔阁老颔首。崔夫人闻言都不禁拿起帕子沾沾眼角:“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娘,偏偏自己还知道上进,真是难得啊!”
“是啊!”崔阁老叹道,“对了,我记得慕娘子你闺名叫皎皎?”
“正是。”慕皎皎道。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尔音,而有遐心。”崔阁老摇头晃脑的念道。
慕皎皎眼神一闪。“小女的名字的确出自《诗经》《白驹》。”
“如此说来,令尊对令堂用情甚深啊!”崔阁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