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五姓之家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了。
年轻妇人并非龚氏那等见识短浅之辈。她出身不凡,自小又得父兄母姐言传身教,见过的少年英才不知凡几,所以对小小年纪却医术高明的慕皎皎没有任何怀疑。
如今慕皎皎来了,她便主动上前行了个大礼,便邀慕皎皎来给孩子把脉。
慕皎皎给孩子把了左手,再换右手把了把,翻开眼睑看了看,便放开手:“我说的没错,他的确是生病了。小儿惊热,脏腑之疾尔,不是什么大毛病,吃三颗泻肝丸就好了。”
“小儿惊热,贫僧记得症状乃是内蕴实热,郁勃发惊,甚则搐掣,变而痫耳。但是尉迟小郎君的症状与之并不相符。”聚通大师闻言便道。
慕皎皎便笑:“的确是有些不同。只是不知大师可曾听说一句话——尽信书不如无书?人体奥秘极多,不同的人身体状况只要有丁点的不同,在不同的病症下也会反馈出不同的状况。肝为风木之脏,风木多震动,故肝病易惊。不过惊的产生和心气状况很有关系,心气虚的人,容易致惊。肝主惊,又肝主目,所以这位小郎君受惊后会有双目直视的症状出现。而口不能言,不能进食,也皆原于心肝、肝经内热所致。肝为排毒的器官,肝中燥热,无法正常排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