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十一娘满面羞红,一旁的丫鬟回道:“娘子月信每四十余日才会来一次,一次三四日,每次来时小腹都有坠痛,腰肢也酸痛无力。”
“经量呢?是多是少,里头可有血块?”
“经量较少,也的确有血块。”
慕皎皎颔首。“我知道了。而且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如厕时大便也经常秘结,是不是?”
“六少夫人说得没错,却是如此。”卢十一娘虽然羞涩,但听了慕皎皎的推论,还是信服的点头。
慕皎皎再点头,又问向丫鬟:“你家娘子身上是不是还常有善忘、易怒易躁的情况发生?”
“六少夫人说的是,娘子有时的确如此。”
“我知道了。”慕皎皎终于收回手,“你这是热与血结,冲任受阻而难以受孕。情况虽说复杂些,但也不是没法子治。只要泻热行瘀,推陈致新,拔其锢结之势,三个月内便能气血畅通,一年内就可以如愿受孕了。”
“果真?”没想到她把话说得这么果断,卢十一娘喜不自禁,但心里又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过去四年里头她也看过不少大夫,其中不乏名医,从没有一个人对她把话说得这么绝对。稍好一点的,也不过叫她好生调养,日后身体状况自会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