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和慕皎皎眼对上眼,对方连忙冲她讨好一笑。
慕皎皎缓缓收回目光。“敢问郎君有何事?”
“某姓彭名彰,并州人士。自幼随祖父学习医术,如今略有小成,现在是出外来谋生的。” 对方不卑不亢的回应。
说罢,他又冲慕皎皎笑了笑:“您不记得我了么?半个多月前,我们曾在崇仁坊的慕氏百草厅里见过一面。当时一位老丈得了温热病,就是我给帮忙给治好的。”
“我当然记得你。”慕皎皎颔首,“不过,以你的医术,想找个药堂坐诊并非难事,可为何你直到现在还未定下来?”
“某初来长安,人生地不熟,也就治好了一例病症,名声并不显,想找个好点的药堂并非易事。而有点名气的药堂又非资历深的老大夫不要,他们都道某太过年轻,不愿收某。无奈之下,某只好寻一些新开的药堂来碰碰运气了。却不曾想,又遇到了郎君你!”彭彰笑眯眯的道。
慕皎皎挑眉。“你的年纪做坐堂大夫,的确是太年轻了些。不过,如果是做学徒呢?难道也没有药堂愿意收你么?”
彭彰眼神闪了闪。“某自小跟在祖父身边学医,早将祖父的医术学了个十成十,不需要再做学徒了。而且从学徒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