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班门弄斧。人家根本都不屑于拆穿他,只是冷眼看着他上蹿下跳就已经足够羞辱他了。
这个认知仿佛当头一棒,让他瞬息脑子清醒了不少。
他连忙拒绝了崔阁老的好意,便拖着依然酸麻的双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出去了。
上了自家的马车,他才终于无力瘫倒在车厢里。现在的他只在心里庆幸一件事——亏得他早料到自己或许会受罪,所以特地乘着马车过来的。现在,这马车终于派上用场了!
然而他心里的这点小得意还没有持续多久,便听到咔擦一声,马车突然停下了。
“怎么了?”他下意识的问。
“老爷,车轴断了。”外头车夫回答。
方太医心口一紧,连忙掀开车帘:“车轴断了?怎么回事?今天出门前你没检查车子吗?”
“小的检查了啊!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突然一下就断了。”车夫无奈道。
方太医眼神一暗。“我不说叫你一直守着车子不许乱走的吗?你难道没听话?”
“小的一直守着呢!整整一个下午,哪里都没去,也没有准许任何人碰触车子。”车夫忙道。
“竟是这样?”方太医垂下眼帘,面上浮现一丝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