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打算饶了他吗?”
“你想就这样饶了他?”崔蒲反问。
王十七郎摇头。“他们父子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这点教训对他们来说也不过刚够给咱们出气而已。若是平常,我定是要再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的。只是现在,方宜修都已经烧了七八日了,现在情况肯定已经不大好了吧?那毕竟是一条命。现在咱们如此耍弄他们,他们都一言不发,不过是看在你们手上的药而已。可如果折腾得太狠,真把人给弄出个好歹来,回头就算你们给了药,他们肯定也会恨上你们。到时候,又是一番牵扯不清,何必呢?你们还不如先把药给了,等把人治好了,咱们想怎么折腾他们不行?”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崔蒲摇头道,“要是换做我被他们打成那样,我只有巴不得他们赶紧去死。想求我给药?行啊,但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给!”
瞧他这趾高气昂的样。当初是谁还生怕方宜修烧坏了脑子,小心翼翼的来找她求证的?慕皎皎淡笑,摇头不语。
不过,三个人里头就只有王十七郎受伤最厉害。既然现在他都这么说了,崔蒲便不再多言,爽快的应了。
四个人用过饭,崔蒲结了账,四个人就悄悄从后门走了。
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