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才是。”
“这个……你来晚了,他们刚才走了!”郑大说着,指向已经只能遥遥看到一个尾巴的车队。
男人看着七八辆车组成的一支队伍,双眼微眯:“一口气出动这么多车马,看来他们出身不俗啊!阿兄你可知道他们是哪里人,姓谁名谁,这次来扬州做什么的?”
“这个我知道!他们是长安人士,姓崔,这次那个小郎君是来扬州做官的。”郑大忙道。
“姓崔的?可是天长县县令?”男人立马便问。
“对对对,就是这个地方!”郑大连忙点头,“还是阿弟你对这里更熟悉,这个地名我在船上听他们说了好几次,就是记不住。”
“原来就是他。”男子颔首,“既然是他,那就好办了。以后我们必然还会有见面之日,到时候我再找机会报答他的恩情就是了。”
虽然才到二月初,但是南边的气候却和北边大不相同。
这个时候的北方才刚褪去一点寒气,然而山林中依然冰雪未消,城里的花花草草也才刚刚吐露一点嫩绿的枝桠。可是同一时候的扬州却早已经是垂柳依依,路边的野草欣欣向荣,花朵儿竞相开放,放眼望去,一片姹紫嫣红。
头顶上的阳光更不用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