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敀敀一家子在天长县住了三天,然后才告辞离去。要是因为姐夫魏庄手头还有要事要办,慕敀敀还不舍得离开。
再过后约莫半个月,崔蒲一天突然失魂落魄的回到内院。
“君君走了。”他道。
慕皎皎讶异的抬起头:“你说的是长安城里的君君姑娘吗?她走了?去哪了?”
“不知道。卢九在信里说,年后金妈妈就把芙蓉家给转手卖了,还把咱们那日扔给她们的铺子都盘出去,换了近十万贯,然后又花钱疏通关系给她们两个都买了良籍,然后两个人就走了。听芙蓉家下头的人的说法,金妈妈是打算回乡下养老去了。君君因为给她赚了那么大一笔钱,她格外偏疼她一些,所以就把她也给带走了。看样子,金妈妈是打算让君君给她做女儿养老送终了。”
“那是好事啊!”慕皎皎忙道,“君君姑娘沦落风尘,前途渺茫。现在既然赎身入了良籍,又被金妈妈收做女儿,那么她下半辈子都有依靠了。等到了乡下安顿下来,再找个好人家嫁了,那一辈子都安定下来了。”
“但凡金妈妈靠谱些,我也就不会这么担心了!”崔蒲低叫。
慕皎皎一怔。“这话怎么说?”
“哎!”崔蒲长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