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亏。可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答应?一个个口口声声说会支持我,可等到要采取实际行动的时候,这一个个就把脖子一缩,开始作壁上观了。这世道,我算是看清楚了!”
慕皎皎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他需要的只是发泄,不是安慰。事情该怎么做,他心里清楚得很,不用她再说。因此她便只是给他顺顺毛,让他将心头的戾气发泄掉,再以最饱满的精神投入到即将进行的大业中去。
三天后,季士林回来了,给了他一个名字——刘家村。
随着这个名字一起来的还有刘家村的新里正,他给崔蒲带来了刘家村上下所有劳力的花名册以及每一户人家名下的田产数目。
崔蒲将东西收了,又给他做了一番鼓励,就让人回去鼓动乡亲们了。
再几日,吴先生的朋友来了。那是一位须发花白的老人家,五官生得平常,双目却是炯炯有神。他皮肤黝黑,双手格外粗糙,一看就是经常下地干农活的人。
趁着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又多给甘薯洒了几回水,施了一点肥。等再去挖时,这次得到的成果大的就已经有一个半拳头那么大了。
这人姓张,崔蒲便称他为张先生。带张先生去暖棚参观一番,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