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当时的情况,的确存在一些误会。他们打了本县,本县的百姓也当场为本县报了仇,这两件事可以抵消了。只是……”
重点就在‘只是’之后!
“只是什么?”乡绅们忙问。
“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本县的夫人起了非分之想。本县之所以会对他们动手,也是因为如此。”
噗!
武立新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崔县尊你的夫人应该就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一个吧?这样的人,你确定会有人对她起非分之想?”
崔蒲冷冷瞧他一眼,便转开头去。
武立新却不放过他:“不过,都说女大十八变,扬州的水土又养人,你们来了这里一年多了,说不定她还真变化了不少。要不,你把她请出来让我们看看,也好叫大家都明白明白,为什么你和那些小郎君会因为她而大打一场?”
他打心底里认定了崔蒲就是故意在拿慕皎皎做挡箭牌,非要给那件事找一个缘由。
“我的夫人,不是外头抛头露面的娼妓!”崔蒲不悦喝道。
武立新低哼——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人拿不出手,所以故意推脱?
那些乡绅听了,却赶紧又对崔蒲作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