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他就跳了起来:“她她她……她有身孕了!”
“是啊!难道不可以吗?”崔蒲不解问。
常太医连忙摇头。“她当然可以怀孕。只是你们俩也未免太大胆了点!人才刚怀上孕,本应小心安胎的时候,你却带着她长途奔波。要是因此有个好歹,你可想过该怎么办?你看看,现在她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崔蒲被骂得低头不语。
慕皎皎也只敢小心翼翼的道:“我们只是不想留在长安。那里的水越来越浑了,我们不想在里头搅合。”
常太医霎时明白了。但他还是长叹口气:“那你们也太鲁莽了些!难道就不能找个借口,在长安再多待些时日,等她的胎坐稳些了再出门吗?”
再待下去,那不就更容易被家里人发现端倪吗?慕皎皎淡笑:“我们人都已经来了,现在不也好好的吗?您就不要再操这些无所谓的心了,还是好好想想等郭刺史来了,你们这对许久未见的老友该如何叙旧吧!”
“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两个老头子,也就是喝喝酒下下棋,没意思!”常太医不以为意的道,但眼底明显就绽放出一抹光亮来。
后院里头,因为慕皎皎这一路吐凶猛的运气还心有余悸,所以到了海陵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