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才刚抬起前脚,魏庄就将他给拽了回来:“六妹夫你别想太多了,女人生孩子不都是这样吗?六姨妹自己就是大夫,常太医最近也一直在帮她看着,他们不都说了她的身体好得很吗?孩子提前半个月出来,这也是常有的事,你不用太往心里去。不然的话,你还是出去坐坐,等着稳婆来向你报喜吧!”
他话没说完呢,产房内就传来慕皎皎痛苦的大叫。
崔蒲的脸便又黑了一层。“她在里头受苦,我怎么还走得开去?难道当初大姨姐生产时,大姐夫你就是什么都没管,自己在外头坐着等消息?”
魏庄一顿。
慕敀敀生第一胎时,他的心情应当和现在的崔蒲差不多吧?一样急得不行,在产房外头走来走去,恨不能跑进去代她受苦。可是到了第二个第三个孩子的时候,他就放松多了。甚至第三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他都没在扬州,等他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孩子都要摆满月酒了。
最初那种初为人父的感觉早已经离他远去,他也渐渐将女人的生产之苦视为理所当然。但是现在被崔蒲这么一问,他心中才生出几分愧疚——是啊,女人不管第几次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上徘徊,他怎么能因为经历的次数太多就不在意了?难怪慕敀敀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