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判么?现在当然要把罪犯从牢房里放出来啊!顺便,那些人证物证也再带出来过一遍。”崔蒲道。这个地方他住了三年,熟悉得不得了。根本不用人指路,脚下早游刃有余。
裴氏在后院听说了消息,赶紧跑来。随即入目所见便是她的丈夫被打得跟条狗一样,现在更跟条狗似的被崔蒲给拖着往前走的情形。
她脸色大变,连忙迎上前来:“崔县尊,你这是在做什么?好好的,你海陵县的知县来我天长县撒野,还将我县知县打成这样,你该当何罪?”
“我该当什么罪回头我自会去领,但现在我得好好和他算算他诬陷百姓、将人屈打成招之罪!”崔蒲冷喝。
裴氏自然知道崔蒲说的是什么事。只是武立新既然都已经做出来了,而且案子都已经审完、就差将人流放千里之外了,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果现在翻供,那不仅打的是武立新的脸,更会使他的错误翻倍,履历上的黑点也会更多。
即便在对武立新的所作所为不赞同,但身为他的妻子,在这种时候她必然要站在武立新这边。
因此她立马便道:“现在你若是收手,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只是过来探望我们夫妻,他身上的伤都是自己撞的。可是,如果你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