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司会审,其实也审不出个什么来,毕竟事情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崔蒲打了武立新,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武立新的验伤报告还在扬州知府、扬州刺史以及刑部里头各压着一份呢!
崔蒲对这个事实也是供认不讳。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坏就坏在,武立新这个人得寸进尺,眼看崔蒲要倒大霉了,他顿时就又忍不住落井下石,非要治崔蒲一个插手它县内政的罪。
他这话一出,崔蒲立马就冷笑:“我是插手天长县的事物了,怎么样?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武县尊你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武立新闻言立马就叫:“胡说八道!你之前何曾插足过我天长县的内务?”
“从你到天长县任县令后不久就开始了啊,难道你忘了吗?”崔蒲笑道,随手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你看,这上面写得一清二楚,开元二十二年六月,我将天长县魏记酒楼里的半年的收入一共一万贯都给了你,拿去给天长县下头修路。后面还林林总总给了好几次,总共不下五万贯。你为表对我的感激,还请我去给那些路题名。这些,难道不算天长县的内务吗?”
武立新脸立即就白了。
那些路都已经修完快半年了,他都已经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