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知县们听到这话,看着武立新父子的眼中也带上了几分忌惮。尤其黄知县,他现在和崔蒲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人,现在自然是要帮崔蒲父女说话了。便听他站在人群最前头,用小声却又令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道:“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只是,崔小娘子才这么点,又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娃,可恨他怎么下得去手?难道真想毁了小娘子的一辈子吗?这用心实在狠毒!”
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有一半的人都点头表示附和。
武小郎君深觉被冤枉了,便昂首大叫道:“你们胡说!我没有!我真只在她脸上轻轻碰了碰,指甲都没碰到她!什么破皮,纯属他们胡诌,不信你们都去看看,看她脸上破皮了没有!”
“武县尊,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吗?”崔蒲闻言一声冷笑,“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家大娘子脸上的伤痕,然后所有人都能作证,我女儿被你儿子毁容破相了?这不就等于全扬州府的人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这样一来,我家大娘子的名声彻底毁了,她以后还能出去见人吗?你们干嘛不干脆现在就逼得她跳湖算了?”
大娘子趴在崔蒲怀里,呜呜呜哭得好生伤心。虽然看不到她的小脸儿,但看那小身板蜷缩在崔蒲怀里,一抖一抖的仿佛时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