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人的角度出发,温柔细腻,也让张九龄听得分外满意。
唯有慕皎皎,她的目光一直牢牢黏在那首诗上,迟迟都没有离开。那眉头也微微紧皱,仿佛在苦恼着什么。
张九龄早听说过她的本事,本以为她上门就要给自己把脉。结果却见她这样,他心中好奇,便问道:“侄媳妇你可是从中看出了点什么?但说无妨。”
“其实我不懂诗词,所以这首诗里头什么寓意我看不大明白,我现在看的只是这些字。”慕皎皎诚实道。
早听说她是个耿直的性子,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的。但今天亲眼所见,张九龄还是不禁一愣,而后才放声大笑:“好好好!你这性子我喜欢!那么你从这字里都看到了些什么,只管说来便是!”
“那我都斗胆一说了。”慕皎皎道,“世伯您笔力虬劲,一笔一划仿佛铁钩银划,可见是从小就用心练字,日日不歇,至今已经有五十多年了。而且这每一个字单独拿出来都足以令人惊叹,而且字里行间透出来的意境十足,已然达到了笔意相通的地步。只不过,前头两句还好,后面三句每一句的收尾字都写得有些飘忽,尤其是最后一笔,分明没定住。可见您写字时心有杂念,不能全神贯注。想必是当时触景生情,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