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吓死人!
曹姝这一句话,直接就点了两个人,而且还是这里头位置不低的两个。
萧长史的脸色迅速由黑转白,戴子昂也跳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看你和你曾祖母一样得心疾了才是!你可污蔑朝廷命官,此乃大罪!”戴子昂高喊。
曹姝坚持道:“小女没有说谎。小女这里有一封信,就是被困在萧长史府上的阿弟偷偷给小女写来的血书。可恨小女孤弱无力,收到血书也无能为力,只能夜夜对着阿弟的血书流泪。现在既然萧长史还对小女步步紧逼,小女也只能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了!”
说罢,便从贴身小衣里取出一块白绢来。因为日日贴身带着,白绢已经变成了黄色,但上头鲜红的血渍却还一样的触目惊心。
曹姝手一抖,将白绢展开,便露出上头歪歪斜斜的几行字来。虽然寥寥几十字,却是满含悲苦,字字泣血,看得人几乎热血冲顶。
“这是伪造的!伪造的!不信你们可以再去长安将曹十一的字迹拿来做对比啊,这个字迹和他的根本就不一样!”萧长史忙道,只是嗓音抖得厉害,听起来那么的中气不足。
“情急之下写的血书,字迹自然和平日里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