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崔蒲将拳头捏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捏紧,如此几次,这才不甘不愿的道:“好吧,就听你的。”
那边,百姓们听到官兵的话,果然起哄得更厉害了。
“新知府再生气,也总不能把我们都给罚了吧?不是有个说法叫法不责众吗?再说了,他要真敢这么做,我就、我就告到上头去!就算告到长安,我也不能让他这样草菅人命!”
“哈,还长安?你信不信不等你走出岭南,你这条命就已经没了!”官兵冷笑。
百姓里头便传出一阵倒抽凉气的声响。
说话间,又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信步走了过来。
官兵一见,忙不迭就扬起笑脸迎了上去:“四郎君,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给新知府布置的住处如何了。”少年道。
“四郎君您尽管放心,属下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您看,现在属下已经把这群躲在驿馆大堂里头避雨的贱民赶出来了,回头再叫人将里头收拾收拾,空出五间上房来。等新知府一行人到了,立马就能入住,保证让他们住得舒舒服服的!”官兵异常详细的将他的计划公诸于众。
百姓们一听,便又愤怒了。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