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胆大包天是不是?”裴经略使接话,“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无法无天,随心所欲,而且最擅长以小博大。他的顶头上司,只要和他意见不合的,最终都会被他给扳下马。就连武惠妃和李林甫都能在他手上栽了跟头,你觉得我区区一个岭南五府经略使,和圣人宠爱多年的妃子还有当朝中书令相比,谁更厉害?”
裴五老爷当即膝盖一软,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阿爹,儿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还不晚。”裴经略使便道。
裴五老爷一听,觉得似乎还有戏?“阿爹,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呀,凡事多动动脑子,别一天到晚的想那些鬼主意,我也就不至于把你留在身边,你也就不必日日羡慕你阿兄他们在外头的风光了。”裴经略使叹息着,“你只要想想,新知府给九郎定下的罪名是什么就知道了。”
“他不是说,九郎是惯犯,是想借助新知府的名号倒租驿馆里的房子牟利吗?”裴五老爷小声道。他也是借此做文章,想骗崔蒲把儿子还给的。但是失败了。
“这件事里头,他可曾提过我、提过你、提过裴家?”
“没有。”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巴巴的自己把脸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