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因为张九龄的关系,他这些年在曲江混得还有几分样子。再加上常年和那些人精们打交道,现在他更是为了保持张家在曲江乃至整个岭南的地位开始无所不用其极,那对付起崔蒲的手段就凌厉多了。
崔蒲疲于应付。好容易等酒宴散了,他人都快瘫痪了。
“呜呜呜,娘子,为夫好苦啊!”
艰难回到张家为他安排的客房,他就紧紧抱住慕皎皎开始哭诉。
慕皎皎一动不动,任他哭个尽兴。
崔蒲哭了几嗓子,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连忙就抬起头来:“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要先听哪一个?”慕皎皎又冲他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道。
崔蒲不禁浑身的汗毛倒竖。
“我能一个都不听吗?”他小声问。
“不能。“慕皎皎摇头。
“那,我先听坏的。”
“坏的就是,张十六娘子应该做不成你的侍妾了。“
“太好了!”崔蒲连忙松了口气,便紧紧搂住慕皎皎,“谢谢娘子!你真是太好了,帮我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啊!”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