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所以回到府衙,他赶紧就将这事告知了慕皎皎。
慕皎皎听说后,也不由皱起眉头。
“浑身惨白,一丝血色也无?”她低声呢喃着,垂眸思索,“这种病我倒是见过几例,只是再综合你其他的说法,比如一旦激动起来,也是能恢复几分人色的,也就是说不是白化病。那是怎么一回事?他还说自己一向如此,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撑不过三年的。”
“这个以身饲蛊的说法不对吗?”崔蒲问。
慕皎皎摇头。“这也就骗骗外行人。蛊主要是操纵不好蛊虫,的确是会被反噬。可是,你觉得他像是操纵不了的样子吗?”
“不像。”崔蒲立马摇头。
能将他的岳母大人活活折磨死,还在慕皎皎体内注入了那么阴毒的蛊虫、生生将她折磨了将近二十年的人,怎么看都是个行家里手。
“所以,我怀疑他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蛊!”
“中蛊?”崔蒲被她这个结论吓了一跳,“他自己不就是养蛊的吗?”
“谁说养蛊之人就不能被下蛊了?说不定是有人比他技高一筹,也有可能是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给他下了。”慕皎皎思索着道。
但思来想去,相关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