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了。”他又似是自言自语的道。
节度使夫人见状,也跟着笑了起来。“既然老爷您这么说,那么妾身也等着和您一起看了。”
再说崔蒲和慕皎皎这边。
两个人乘车出了节度使府,便见到偏门处站着一个人。
他穿着家常玄色长袍,手里牵着一匹马,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显得如此凄清孤寂。
但他却自己丝毫未决,脸上反而还浮现几分得色。
眼见偏门开了,他顿时双眼一亮,赶忙踮起脚看过了。但等看清楚出来的是一辆马车、而且还是被节度使府上的人簇拥着出来的时候,他脸又一白,下意识的将脚往后缩了缩,似乎这样就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崔蒲又哪里会让他躲起来?
他当即喝停了车马,便掀开车帘对着那边招手:“本刺史说是谁呢,原来是詹司马!你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坐?一个人在外头站着多孤单,方才你要是来了,咱们几个或许还能凑在一起喝喝酒。”说罢,他便满足了打了个酒嗝。
詹司马恨得牙痒痒。
他要是能进去的话,至于现在还傻乎乎的站在外头吗?
今天听说崔蒲过来拜见节度使,他就连忙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