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么做了,他必定在一旁拍手叫好!
崔蒲又一声冷笑。
反正听他说来说去,都在危言耸听。一面恐吓他这件事的严重性,迫使他低头认错;一面又在拍安禄山的马屁,顺便提醒安禄山不能放过他。
来来去去都是戏,现场就属他最忙。
没看到王倕都已经掩面躲到一边去了吗?他现在肯定都后悔死不该把这个人请过来作陪的。
反正不管他怎么说,崔蒲只是冷笑不说话,就跟看个傻子似的看着詹司马。
慕皎皎也幽幽开口:“不是的。”
“嗯?不是什么?”
“我夫君不会医术,更不会一脚踹好人的医术。安节度使这么说,应该是他运气好,正好撞上了。”慕皎皎道,“至于他下手的原因,方才他不是都已经说了吗?”
詹司马立马又高兴起来。
他终于知道这对夫妻为什么能互相厮守这么多年也不见一个外人插入了。就这三观,这脾气,还有谁能合得上?就连找死的步伐都这么一致,他要是不趁机再踩上一脚,这可怎么对得起自己之前在崔蒲手下吃的那些亏!
他忙又要说话,然而王倕却突然喝道:“詹司马,你喝多了,过来坐下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