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转身离去。
等回到府衙,柳夫人已经哭得眼睛都肿了。
“老爷,你还好吧?你身上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甫一见到柳知府,她就飞扑过来将他从头打量到脚。
柳知府一脸无奈。“我好得很。”
“那詹司马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说是中风,怕是好不了了。”
柳夫人便又大哭起来。“老爷,你还是赶紧去向崔刺史认错吧!不然,下一个中风的人就该是你了啊!”
“你在胡说什么?”柳知府低喝。
柳夫人却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放。“我是胡说吗?谁不知道,当初在广州,当时的韦刺史就是处处和崔刺史作对,结果就中风了,最终还是被抬回长安去的!还有长安城内李中书的儿子,人家可是宗室子弟,头上还有李中书罩着,可是他们不一样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到头来,李中书都对他们低头了!现在更是现成的例子摆在面前,你难道还没有记住教训吗?你信不信你再这么下去,下一个倒下的人就是你了!他们绝对干得出来!”
她说的这些,柳知府何曾没有想过?只是他也只敢自己在心里想想罢了,都不敢说出来。
可是现在,眼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