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上书后,果然得到圣人准许。很快,长安那边就专门派了使臣过来,教导慕皎皎要以大局为重,万不可因为一点小事而伤及国本。
这话就说得很重了,活脱脱就是一顶大帽子扣在慕皎皎头上,而且还是掀不开的那种。
慕皎皎还没生气,王氏等人得知消息就都气了个仰倒。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做错了事却还倒打一耙?明明一开始是她自己装病不愿意过来,怎么到头来却成了你的问题了?那是不是当时你就得三催四请,下跪哀求将她请来了才行?是不是以后再有什么事,你也都得死活等着她来?她要是病了,我们也都什么都不能干,非得等她一个?她来了就做事,她不来我们谁都不能轻举妄动?她是谁?我们为什么要等着她?就因为她是第一个被封为国夫人的侍妾吗?”
最后的‘侍妾’二字,王氏说的咬牙切齿。
高氏连忙小声劝道。“阿姑您又何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侍妾就是侍妾,又是胡人出身,从小不通教化,她懂什么?如今人家是贵妃娘娘的儿媳妇了,那就更不用懂了。”
听她这么说,其他人便都冷笑起来。
安禄山一把年纪了,却认了几乎可以当他女儿的杨贵妃为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