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绪便转身为慕皎皎母女带路。
母女俩自然也毫不犹豫的抬脚就跟他走。
眼看着这两个人就这么走了,段氏又气得牙痒痒。她不禁又将目光转向依然瘫软在地上的君君身上,便厉声喝道:“拿水把她泼醒!”
时间还在二月,洛阳的气候依然冰冷。但是宫人却是毫不犹豫的取来一桶井水就泼在君君身上,她便被活生生的冻醒了。
迷蒙的睁开双眼,她便见到段氏正坐在上头冷笑不止。
“阮氏,本皇后还当你有什么大本事呢!结果现在才知道,你根本连草包都不如!这就是你牺牲了那么多年青春相护的男人的妻子、之前还拼命想要保护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把你看在眼里!在他们看来,你应当就同一个玩意无异吧!”
君君低下头,默默的一言不发。
慕皎皎那边,她拉着小娘子的手,母女俩加快脚步追随着安庆绪的步子。
安庆绪为人不善言辞,然而人生得高大威猛,在骑射上都是一把好手。现在走在前头,他的步子自然也跨得极大,几乎可以抵上慕皎皎的两步,根本没有考虑到身后两个追不追得上。母女俩一路小跑,好容易才勉强追上他。
如此一来,运动量稍稍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