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走了。
言欢在客厅里坐了半个小时,上楼的时候看见阳台的门没有关,隐隐能闻到干燥的烟草味道。
顿了顿,她还是抬步过去。
地上已经有好几支烟头了,陆远骁背倚着身后的护栏,衬衣的扣子扯开了最上面的三颗,半眯着眸子在吞云吐雾。
言欢站在玻璃门边看他。
“陆远骁,”言欢微微咬了一下唇,“不管怎么说,昨晚的事情我是受害者,若是我爸爸和你说了什么,你、你别介意。”
“受害者?”
陆远骁半眯着眸子看她,半响,忽然嗤了一声,“言欢,你的小学老师没教过你,‘受害者’这三个字应该怎么用吗?”
言欢皱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远骁却已经起身,烟蒂随手掐进身旁的花盆里,从阳台出来,头也不回地往楼下去。
言欢听着他的脚步声,眉头皱的越发紧起来。
脖子上的淤青好像隐隐有些疼了,言欢抬手摸了摸,想到陆远骁刚刚和她说话时的语气,连心好像也跟着有些疼了起来。
……
陆远骁一路飙车到了墓园。
彼时正是下午,阳光毒辣的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