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哪里是身体不舒服,分明是被言欢给气的。
陆远骁起身上楼。
路过言欢的卧室外面时,脚步停顿了几秒钟,抬手想敲门,想了想,手又放下了。
他回了自己的主卧。
陆远骁进卫生间去洗了一把脸,出来时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给林特助打了个电话,“帮我订一张后天飞法国巴黎的机票,要和言欢同一个航班相邻座位的。”
那边,忙了一整天,饥肠辘辘正准备吃饭的林特助:“……”
陆远骁无情地挂了电话,剩下林特助在那端欲哭无泪,大晚上的,他还得去查陆太太的航班和座位,好可怜。
……
言欢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某些地方疼的厉害。
洗漱时,她对着镜子撩起衣服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腹,上面昨天被陆远骁揉-捏的,这会儿已经形成了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言欢又气又恼,幸好不是在脖子上面,衣服穿着,也就遮住了。
为了避免和陆远骁碰面,言欢特地晚了半个小时才下楼的。
谁知,刚刚下去,一眼就看见了歪歪斜斜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的陆远骁,他身上穿着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