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长接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的。”
言欢手下动作不自觉地一个用力,手里的西红柿顿时被她捏的破了皮,汁液缓缓的流了满手心。
“什么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保姆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言检察长接完电话之后的表情和反应,一一和言欢说了。
她记得检察长那天差点晕倒,后来在沙发上缓了大半个小时才缓过来,嘴里一直在喃喃着什么‘作孽’什么的。
……
晚饭准备好之后,又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陆远骁才扶着言检察长一起从楼上下来。
一看见言检察长那张憔悴的脸和几乎满头的白发,言欢心脏又是一阵抽疼。
曾几何时,那个总是宠溺她,呵护她,怕她受一点委屈的父亲,竟然憔悴苍老成了她陌生的样子。
“爸爸……”
言欢声音有点酸涩,看着陆远骁扶着言检察长在餐桌前坐下,她觉得自己心里难过的厉害。
“好不容易回来陪我吃顿饭,哭什么?”言检察长声音带着点严厉,“都多大的人了,可别让远骁看了笑话。”
言欢一怔,赶紧抬手抹了一下眼睛。
陆远骁适时开口,